“介绍就免了。”老枪王道,“你千里迢迢差点搭上性命,来找我究竟所为何事?”他问。
“顾情身中剧毒,伤口溃烂,全身无力,月渚的太医全都束手无策,他让我来找您。”詹星若道,乔三娘微微直起腰,黑色斗篷下的眉毛皱在了一起。
“我又不会看病,是我那徒弟的本事,你问他便是了。他去就去,不去就不去,老夫不管。你千里而来,若要是只为这事,便可尽早回去了。”
“还有一事!”詹星若道。
“老将军隐居多年,可还愿听晚辈把庙堂之事说与一二?”
枪王抬眼看了看乔三娘,望她似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“如今乱臣当道,内乱不休,外战不止。重税重窑,百姓苦不堪言。如今我月渚已哀鸿遍野,亡国不过江山易主,在这样下去,我们怕是要亡天下啊。”詹星若低下头,额头捧在地板上。
“如今奸臣掌权,皇帝不理朝政,唯有太子一心想还天下昌明。可唯一的军队,就只有大西北一支,皇上不与太子虎符,蛮夷大军压境,月渚已危如累卵。”
老枪王打断他,笑了一笑。
詹星若不明就里,抬起头,皱着眉。
“这是给我派了个冯唐过来?廉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