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是姑娘的手,还是把手放下了。章溪娆在他身后笑着,又道,“情哥哥还记得我的声音吗?”
顾情听她说这两句话,和普通的北方姑娘并无两样,但是那天他明明记得,这女孩说话带着异域的口音。
“你来了?”顾情虽然看不见还是回过了头,章溪娆松开手坐到他身边去。
风吹起顾情的头发,水波映着月光,世间万物一瞬间都变得温润如玉,变得和月光一个颜色,然后通通溜进了顾情的眼睛里。
章溪娆望着顾情,直到顾情转过头来看她,她才慌张地躲开。
“你父亲又不在家了?”顾情问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章溪娆耸耸肩,“他这几天太忙了,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走。抓住我再说抓住的。”她灿然一笑。
“这样啊。”顾情点了点头,从衣服里摸出那个粉红色的荷包,“小生既然已经如约而来,这荷包,就请姑娘收回吧。我留着姑娘的东西,成何体统。”
章溪娆被顾情说的一愣,没决定收不收回来,心里倒先不是滋味了,她本就想顾情收着她的荷包,以为她这情哥哥既然能来赴约,也就是与她心意差不多的。
没想到顾情却赶着要还给她。
“你,你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