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小时候跟爷爷住过一段时间,父亲说这边打仗,他没时间管我,太危险了,就让我去爷爷那里。但是我那时候很小,我不记得什么了,父亲和爷爷都经常对着我说好多话,但是我根本听不懂呀。”章溪娆禁不住一笑,“我就知道,打仗来,打仗去。后来父亲说反贼铲除了,天下太平了,可以接我回家了。”章溪娆话音未落,只见顾情的脸色忽变。
她的笑僵在嘴角,慢慢地收了回去。
“情哥哥……你,怎么了?”她顿了顿问。
顾情摇摇头,强扯出一个笑,点点头,问道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和父亲回来这里了。我小时候不太爱说话的,一来是我很怕爷爷,所以在爷爷身边的几年,不怎么说话,二来是回来这边,我说话的声音就怪怪的,别人好像也不太愿意与我玩。”
章溪娆叹了口气,“不瞒你说,我虽是个小姐,但是我一不会刺绣,而不会作诗。但是我会骑马,还会射箭。都是当年爷爷教我的,想忘都忘不掉。”
“忘了做什么,你这样与众不同,是你的优点。”顾情道。
“哪有呀。”章溪娆靠过去,在顾情耳边道,“要嫁不出去了。”她微声道,放松戒备后脱口而出的异域口音,一整句“要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