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溪娆哭得更厉害了,章继尧却没有因此减小力气。
“今天是谁看着他的?给我滚出来!”他大吼,旁边一头冷汗的小伙子被吓得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。
“奴才该死奴才该死。”那小伙子赶紧磕头。
“爹你这是干什么啊?”章溪娆抬起头,带着哭腔道。
“你闭嘴!我问你,送你回来的是谁家的兵?”章继尧转过头来,责问道。
章溪娆从没见过这么凶的父亲,吓得一时间哭都哭不出来了。
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连救你的人都不知道?”章继尧问。
章溪娆这才反应过一点,想起一直“不得志”的情哥哥,刚想脱口而出,“情,”她一顿,把哥哥两个字咽了下去。
“什么?”章继尧没听清。
“一个书生。”章溪娆又道。
“书生?”章继尧皱眉。
“嗯。”章溪娆点头,她生怕父亲知道她跑出去两次都为了私会顾情,这叫人知道,还不说她不知廉耻水性杨花,就更没什么自由可谈了。
“可那些都是官家的兵。怎么,一个书生还差得动官兵?你是自己说,还是我去查?”章继尧严肃道。
章溪娆低下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