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挥,朝堂顿时乱作一团,高官互相推诿,叫苦喊冤。
无争忍不住也上前来,“禀告父皇,据儿臣所见,月渚西南东北灾情最为严重,明明拨了粮,却迟迟不能到百姓手中,月渚哀鸿遍野,儿臣实在,看不下去。”
“有人给贪啦?”皇帝伸着头,问道。
无争和詹星若都没有说话,他自己笑了笑,“定是如此,你们不说,朕也猜得到。怎么?是谁这么大胆?”皇帝问道。
“儿臣,不知。”无争道。
“不知?那你跟朕,说什么呢?无争,你让朕把道长放在一边,就是来听你说这个的。”
“皇上。”詹星若忽然开口。
“皇上,臣以为,历朝历代皆有贪官污吏,”他顿了顿,“只是月渚格外严重。”
全殿哗然,连无争也一惊,倘若他这父皇一怒,詹星若恐怕要人头落地。
“你说朕不行?”皇帝果然没让詹星若失望。詹星若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,他摇头,淡定道,“不是皇上不行,是制度不行,前人的制度,不适合现在的月渚,皇上披荆斩棘,攻城略地,开疆拓土,月渚早已今时不同往日,我们更大,也更杂更难于管理,自古大帝皆有一套与时而生的制度,臣绝无诋辱皇上之意,请皇上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