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中微微的变调,细心地察觉到章溪娆并不希望真相就是如此。
“这么说,是父亲杀了情哥哥的家人?”章溪娆又问。想到顾情与她一起把河灯推向水里,一双寂寞又温柔的眼睛,望着那河灯慢慢远去,她那时竟不知,其中有一盏便是给乘风侯的。
“这件事情,情哥哥一定也知道吧。”章溪娆失落地明知故问,忽然一股悲伤涌上心头。
小伙子在门外本来还紧张地措辞,想安慰安慰门里的姑娘,却忽然听到姑娘抽泣的声音。
“小,小姐?”小伙子的心随着章溪娆的哭声揪了起来,他皱着眉头,不知所措地问着。
“我还是想见他。”章溪娆捂着脸,“我说他为什么要把荷包还给我,原来是因为这个,我明明,明明……要是早知道我是谁,为什么第二次还出来见我?”章溪娆越说越难过。
上一辈的恩怨,为何老是要纠缠到下一辈呢?
章溪娆听詹星若说,顾情现在喜欢的人,是个脾气并不好的人,章溪娆想,倘若这个人给不了顾情幸福,自己一定会努力的追上顾情,哪成想,自己才是最不合适的人。
“我以为,我难得遇上了喜欢的人。”章溪娆肩膀一抖一抖,声音捂在手心里模模糊糊地传近小伙子的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