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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啧,就你我二人在这,提他干什么?”顾情坐起身,接过热水,整个人贴在了詹星若身上,慵懒的喝着水。
“本来就是如此。”詹星若道。
顾情一笑,发现詹星若根本没明白他不让提的原因。想想也算了,不能难为詹星若。
“但是有一点,我有个疑问。”詹星若道。
“什么疑问?”
“当年西北一战,乘风侯的部队,基本都被杀了。除非他不是直系部队,不然…不应该活下来。”
“他是。”顾情答,“因为他是逃兵。”
“逃兵?”詹星若难免有一点惊讶。
“是他自己说的。”顾情把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。
“他怎么说?”詹星若问。
“当时打的很惨烈,只剩下我父亲和十几个人。当时章继尧的大军已经远远能看见影了。所有人,包括我父亲,没人知道赶来的是蛮夷还是援军。他就去找我父亲,要撤退,我父亲说,他是将军,不能走,后来他们又说了两句,就吵起来了。”顾情道。
“之后呢?他就离开了?”
“嗯。我父亲说,让他们都走。下命令了,但是没有人走,都要和他一起坚守到最后。他说自己不是怕死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