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星若一笑,“夫人性格倒是爽朗,难怪是能让乘风侯魂牵梦绕的女人。”
“嘴这么甜,抹了蜜了?”顾情掐着詹星若的下巴,“给相公尝尝。”他低头亲上去,詹星若一下从耳朵红到脖子根,他忙推开顾情,“别,别。”
詹星若低下头,心里一直揣着那天顾母说的“娶妻生子”四个字,他不信这两天顾母没跟顾情提过,他不知道顾情是怎么回答的,是打算拖着,还是如何?想想也是,该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和十年未见的母亲说自己无法延续香火,传宗接代。任谁也做不出来吧。
他抬起头,看着顾情。
“怎么了?”顾情看见了詹星若眼睛里不易察觉的哀伤。
“你以前和我说的那些,那些想和我一起的话,是每一句都作数吗?”他问。
顾情一愣,“都作数。”顾情在詹星若额头上亲了一下,“我给你说的,才一小部分。”顾情凑过去,装作有人在偷听的样子,小声道,“还有好多都在我心里,不告诉你。”
詹星若一笑,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有些是我对星星许的愿望,父亲以前经常带我去看西北的星星,他说对星星许的愿望,说出来就不灵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詹星若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