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贯来一视同仁。
而许闫晨,虽然她收下他方才不久,许闫晨更是已经年方十七,错过了学习风水的最佳幼龄,但元晞在教导风水一道上,对待许闫晨却从不偏私,甚至对他的关照还要多些,时常都在问着他的感受。
可现在看来,自己似乎并没有真正了解这个弟子。
想到这一点,元晞反而沉稳了下来。
“小晨,坐吧。”元晞其实也不过只大许闫晨八岁,但她唤着许闫晨的口吻熟稔,两人师徒关系也犹如天堑,所以一口一个小晨,叫着倒是不违和。
许闫晨连忙跪坐下来,背挺得笔直,连手都不敢乱放,目不斜视,直视前方。
元晞看着他的模样,突然轻笑出声:“你,这般紧张做什么?”
许闫晨的心一下子高高提起,乱了阵脚,支支吾吾答:“弟子,弟子只是,只是……”他脑袋一片茫然,却不知道说什么。
师父让他很意外。
他自从成为师父的弟子,师父便一直是个冷清寡言的性子。
后来他得知,那是因为师父心魔作祟,才会过于冷淡,而师父的实际性子,并非如此。
可师父当真痊愈后,却鲜少时间呆在元门山,许闫晨也不过打过两次照面,却都相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