哆嗦成了一团,委屈至极,悔恨至极。我为什么没有抓住他?我现在又是在哪里?如果他出事了,我为什么要活着?
老者劝慰半晌,甄子彧终于情绪渐稳,不再激动,而是发呆。
“孩子,你先把药喝了,等养好了身体,再做打算也不迟。”老者把汤药碗递给甄子彧。
“您是?”
“老夫姓缪名严,祖传行医问药。”
“多谢缪老前辈救命之恩,晚辈甄子彧。”甄子彧起身要拜谢,缪严扶住他,“孩子,你大病初愈,不必多礼。”
甄子彧端起汤药碗想要喝的时候,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,他竟然满头长发,胡须也已经垂落。
“怎么了,孩子?”缪严以为他怕药苦。
甄子彧暗想,自己可能已经病了很久了,或许一直是缪老先生照顾自己,对缪老先生愈发恭敬。
他撩开胡须喝了两口汤药,那药汁闻起来湿涩,喝起来倒是清爽润喉,他舒服地轻嗽了两声,却没有继续喝下去。
甄子彧把汤药碗举高了些许,剑眉微蹙,若有所思,“缪老前辈,我病多久了?”
缪严坐在床边竹凳上,道:“两日。”
两日,怎么可能?
甄子彧又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