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反驳。
缪严道:“几日?”章豫青的父亲与缪严是故交,缪严也不想为难晚辈。
章豫青道:“三五日。”
缪严道:“子彧大病初愈,身体尚未复原,白日需用药调理,三五日太长,不怕是有些妥。”
狄敬鸿咕哝道:“我看他没有什么大病,他若真有大病在身,还能半夜出来吓人?”
刘博恩:“咳~咳~”你难道不清楚自己不受人待见吗,乱插什么嘴,你呛声这两个老顽固会有好果子吃吗?
狄敬鸿话一出口,好不容易在章豫青调节之下略微缓和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。
刘博恩扶着额头发愁,哎呀,头疼。
果然,莫知邱联合缪严,义正言辞,给狄敬鸿上了一堂人生必修课,那叫一个批判的彻彻底底。
他们你一言我一语,说的冯安然都听不去了,“你们有异议可与我商量,不必跟晚辈计较。”
莫知邱当即就不乐意听了,“计较?冯安然,你不要一味偏袒这小子。”
冯安然赶紧打断他,“莫知邱!当着晚辈们的面,你切莫乱说。”我偏袒归偏袒,但我不能承认。
莫知邱道:“我乱说?缪严,你评评理,是我乱说还是他心里有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