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彧道:“他若是能跑早就跑了。他子承父业十六岁进入司天台,多年来一直被廖开智压一头,原本他想借神策军的手扳倒廖开智,没想到廖开智被打压了之后又来了一个魏洛,反反复复这些年他始终与司天台司监的位置失之交臂,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扳倒魏洛,他怎么会轻易放弃大好前程?况且,他还自以为是地替自己布了两条路,若是他不这么自以为是,我们怕是还没有办法将他快速定罪,现在,他是板上钉钉的凶犯了。”
章豫青道:“子彧兄,此处我有些不太明白,你说的两条路指的是什么?”
甄子彧道:“我们还原一下案发当夜的情境。司天监魏洛当值司天台,少监在幕后人受益之下提酒去探望,少时天有异象魏洛失踪,少监带灵台郎一路追到山洞。然后,少监派灵台郎赶赴长安报告此事,自己却夜奔至双溪山做下了灭门惨案。如果以上推断正确,他为何临时起意赶赴双溪山?又为何做下了这三户灭门惨案?”
“为了嫁祸魏洛啊。”
“是。但,不止于此。”
“难道他还有其他的目的?”
“他的既定目的是嫁祸魏洛,让魏洛身败名裂再无回朝的可能。是夜,当他走进双溪镇,一声清朗的婴孩啼哭给了他新的灵感,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