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通透,意乱情迷中甄子彧还残存着一丝理智,断断续续提醒着身上的人,“明天还有早课,明天……还有早课。”
不等他说利索,身上人又自下而上亲了上来,将后面的说教尽数堵在了嘴里,甄子彧舌尖被他轻轻咬了一下,不重但有些疼,带了昭然若揭的占有欲。甄子彧亦没再退缩,仰头受着他翻江倒海的折腾,给他了个痛痛快快,随他怎么高兴怎么来。
十七八岁的青涩少年,初尝人事,耐不住火,一发而不可收,非要再绽放一次不可,哄着求着让子彧帮自己,最终如愿以偿,还是在他手里舒服了。
到达顶峰的时候,少年没有粗口,竟然带着哭腔说,“子彧,你能不能别回幽州了,求你了。”他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事,日日夜夜掂量着,一刻也不能没有这个人了。
甄子彧揽过他的头,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他顺气,额头贴着他的额头缓缓地说,“嗯,你若听话,我便不走了。”
狄敬鸿重重喘着粗气,将人罩进自己怀里,甄子彧比他略矮半头,这个姿势他们都很舒服。
等身上热气散去,子彧重新盖了被子,狄敬鸿依旧隔着被子与他说话,“子彧,等案子结了,我们能不能?”他想试试那个“你疼什么”?
子彧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