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一道长:“找到人带回来让为师瞧瞧,这天外的仙人到底是何方神圣。”
魏洛:“师父,他不是仙人,只是和弟子一样的肉身凡胎。”
微风拂面,芽尖滴露,清一道长在斑驳闪烁的晨光中瞧着魏洛,“胎骨是肉身,魂魄是仙人。”
“……”
师徒二人一前一后进了大殿,在一案几旁盘膝而坐。
魏洛为师父斟茶,“师父,万一他不去双溪镇呢?”
清一道长:“他落到了双溪山,却没有来双溪观,那就肯定是去了双溪镇,前几日凶案始发,镇上人心惶惶,他定是躲了起来,这几日该出来了。”
魏洛小心翼翼道:“师父,他会不会去观澜?”
清一道长平易近人,唯独与冯安然不和,双溪观与观澜学院老死不相往来,魏洛在双溪山两年,从未踏入过观澜学院半步,后来去了长安,便更是远离了。也好,现在说不定观澜正在四处寻他,他们怎么也想不到,远在天边近在眼前。
清一道长从不发怒,但还是流露出一丝严肃,“就算他去观澜,观澜也未必收他,冯安然从不做赔本的买卖,他既无人作保又没有任何根基,想要去观澜至少要等到明年。”
魏洛:“知道了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