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老七道:“人名我是万万不敢说,说出去我就……”他做了一个自杀的手势,接着道,“这个月做了一把寿字锁,一把喜字锁,南门王员外家娶媳妇儿说是丢了嫁妆,我估计那把喜字锁已经……用上了。”
狄敬鸿道:“寿字锁呢?”
黄老七道:“寿字锁是个哑女订的,这个月还没听说谁家庆大寿丢东西,那把钥匙您就更别订了。”
狄敬鸿道:“那哑女长什么样?”
黄老七干脆认命,已然说了也就不瞒了,“哑女遮着面,看不清长什么样,个高,水灵,挺俊俏的。”
“多高?”
“约么有五尺,比我还要高大半头。”
“多大年纪?”
“十七八岁。”
“是老主顾?”
“她第一次来。”
“你确定她是哑女?”
“不……不确定,但她比比划划拿了一张纸样,没说话。”
“纸样呢?”
“行有行规,出货就把纸样当着她的面烧了。”
狄敬鸿若有所思,道:“博恩,画下来。”十七八岁的女孩长五尺高,在扬州可不多见,加之又是个哑女,这相貌特征即便是遮了面,应该也不是很难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