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自己去观澜买案也不成,必须刘济出面。”
甄子彧道:“对,必须让刘济出面,否则,王家定会说我们收了朱家的钱包庇他们。这么一来,这个案子就更复杂了。到底是谁杀的朱家人呢?”
章豫青道:“有三种可能性比较大。第一种,正如朱家所言,是王家人下的手,王怀莽撞暴躁,白天在朱家门口吃了憋,晚上回去气不过,派几个人摸进朱家去杀人;第二种,也可能是朱家自己做的,既能摆脱嫌疑,又能嫁祸给王家;第三种,就是背后有人操控,故意把幽州的水搅乱,挑起朱王两家的纷争。”
狄敬鸿道:“哪一种可能性比较大。”
章豫青摇头,“现在还看不清楚。”
狄敬鸿摸出三枚铜钱递给魏洛,道:“魏司天。”
魏洛接过铜钱,一脸莫名其妙。
狄敬鸿指指铜钱,“算一卦。”
魏洛道:“我若是能算出来,我还去跟人家拼命?魏司天只算大事,不算小事。”
狄敬鸿道:“那什么才算是大事?只有国运命脉才算大事?”
魏洛道:“否也。涉及国泰民安的也算大事。”
“比如呢?”
“比如,百姓按时就寝,缺觉则按时补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