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往上蹿,他是真不想与冯安然起冲突。
冯安然道:“鸿儿,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,你不能继续陷进去了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。”
狄敬鸿道:“义父,来不及了。”
冯安然望着他,下一句话哽在喉咙里,没有说出来。
狄敬鸿心里清楚,甄子彧肯定不是流浪的乞儿,他也想象不出来那所谓的八重天是什么模样,可是他喜欢那个人,有什么办法呢,他信他,除了信他,别无他法。
狄敬鸿抬眼与冯安然对视,眼里泛着泪花,“义父,我喜欢他。”
冯安然叹气。
狄敬鸿又道:“我保证不给观澜带来麻烦,若是我们真的威胁到观澜,我便带他远走高飞,行吗?”
冯安然道:“傻孩子,局势瞬息万变,你如何能左右啊?”
狄敬鸿道:“清一道长教我的功夫,我每日都在勤加练习,我能保护他,也能带他走。”
“非他不可吗?”
“非他不可。”
“我并非认定那孩子是坏人,我只是放心不下你。”
“义父,我知道,我向您保证,绝对不会因为我自己,牵连观澜。我明白,观澜不仅是您的心血,更是世人伸张正义的寄托,我明白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