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安然起身,踩着房檐上的雪,轻的像只猫一样,“走,去吴冉家看看。”
莫知邱道:“你许久没出山,脚上的功夫倒是没落下。”
冯安然道:“我敢落下吗?那些小崽子不看着些,怕是要翻天呢。”
莫知邱道:“怕小崽子们翻天,不若分给我几个?”
冯安然道:“那我可说不了算,你若想要人,自己去要。”
莫知邱道:“你明知道没人愿意跟我学手艺。”
冯安然道:“那可不一定,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你若是来观澜,我便可以让你做验尸科的当家人,所有观澜判官必须学这门手艺打基础,到时候要多少学生有多少学生。”
莫知邱从房檐上轻轻落地,稳稳当当点了点脚尖,“我可不去,我怕我哪天喝多了把你那破学院给拆了。”
冯安然道:“观澜禁酒,你喝不多。”
莫知邱看他,“你敢禁我?”
冯安然道:“在观澜所有人一视同仁,我也禁酒。”
莫知邱哼了一声,“明里是禁了,背里还不是偷着喝?”说罢,越走越快,身影如北风一般闪过,带起一片飘雪。
冯安然嘿嘿干笑了两声,追了上去。
两人在吴冉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