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命于我,把该伺候的主子伺候舒坦了,我便既往不咎,如何?呵,你应该知道怎么伺候人吧,是不是根本就不用我教了?”
甄子彧实在写不下去了,不紧不慢将笔搁置在砚台边上,也不与小燕风逞口舌之快,只是慢条斯理给他耐心讲道理,“蔺知退待我为贵客,你要不走人的,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小燕风道:“阁主最疼我,怎就要不走了?”
甄子彧道:“你若能要走人,还用得着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才敢偷溜进来装腔作势?”
小燕风盯着甄子彧,带着明眼可见的愤怒。
甄子彧挑嘴角轻笑,道:“被人戳中心思,不太好受吧,你呀,在我这里吃了多少次亏了,怎么总是学不乖呢?你吃亏就吃亏在,每次都是故作聪明,聪明反被聪明误。我猜测,你从扬州回来之后,蔺知退虽然没有罚你,却也没有继续重用你,你肯定是日思夜想,心有不甘,却猜不透他的心思吧?”
小燕风眼神犀利,质问甄子彧,“你又能看透几分?床上躺着的那个死人,被他哄骗了十年都没有看得透他。”
甄子彧道:“我看不透他,但我却看得透你。你这种人,他若是给你一分怜惜,你就能作出十分的妖来。如今,你趁着他不在,偷偷溜进来找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