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生死捉弄你了。你笑一下?你和我说句话?你吭一声?”
田远眼睛看了一下急救台,潘雷马上乖乖的坐在上边。
田远一句话也不和他说,潘雷也不敢动,可怜巴巴地看着他,田远拿着剪子剪开他的衣服,肩膀上有一道五厘米左右的伤口,子弹擦过,皮开肉绽。鲜血似乎是停住了。可伤口四周肌肉组织翻着,看着就疼。
“我真错了,你就原谅我吧。说好了谁也不能伤害你,可我还是开这种玩笑让你担心我,我他妈的成了第一个伤害你的人。我对不起你,田儿啊,宝宝,心肝儿,祖宗,你就别生气了,你看我一眼,就一眼还不行吗?哎,早知道会把你弄得这么伤心,我这一枪就应该打到心脏才对,也不辜负你的担心了。”
田远根本就不搭理她,管他自责,还是懊悔,还是装可怜,他就是不搭理他。
放下酒精,用双氧水,还不用棉签,直接一整瓶双氧水都倒在伤口。
双氧水消毒,挺疼的。倒在伤口上,都起了一层泡沫。
潘雷低眉顺眼,用另一只手去拉田远的衣襟,田远啪的一下打落。他就不敢再有什么行动了。
可怜巴巴的,悔恨万分的看着田远。他错了,玩笑开大了,捉弄过头了,他家这口子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