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失血很多,深度昏迷,肋骨骨折,腿部骨折,做手术挺大的,我也就信任你,才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再三确定潘雷毫发无伤,一个破皮都没有,他的心算是落到实处。突然的长跑,紧张过后的松弛,田远脚一软,蹲在地上,捂着肚子,一脑门的汗。青白着脸,蹲在那起不来了。
潘雷吓得赶紧抱起他,放在隔壁的床上,伸手按压着他的肚子,田远闷哼一声,蜷缩着身体,潘雷有些不敢再动他,手足无措的着急万分的看着他,想摸摸他,又怕他再疼。
“怎么了怎么了?你哪疼啊。医生,医生,你赶紧过来看看,他这是怎么了?”
潘雷咋咋呼呼的大嗓门,急救室本来就是闹哄哄的,他这么一喊,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这边了。
田远拉住潘雷,不让他咋咋呼呼的。喘口气,腹部纠结在一起疼痛着。
“跑,跑太快了,岔气了。”
到一半路程的时候,他就感到腹部疼痛,肯定是长时间没有这么剧烈运动,突然间动作太猛,岔气了。他咬着牙坚持着,直到看见潘雷毫发无伤,他再也忍不住疼痛。
“你说你,唉,我的田儿,你总是让我这么心疼。”
潘雷的手轻轻放在他的肚子上,稍微加了一点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