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的事,晚上再说吧。那个,你告诉那几个出血的战士,他们训练结束之后,就到你的宿舍来,我给他们上药。这伤口不好处理,会感染的。”
“他们就是比我命好。”
潘雷愤愤的。
“想当年,我参加特种兵训练的时候,整个拳头都是鲜血,也没人给我包扎,出血了?那就出呗。自己扯一块布条缠上了照样训练。一点也不耽误进程。现在太娇惯他们,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艰苦了。我的宝宝心底就是善良,直接丢给他们一瓶双氧水就行了。”
田远摘下他的皮手套,他的手背上,有些细小的伤疤,那都是他这么多年训练,出任务留下来的。刚才他一拳打破五厘米厚的木板,指关节有些红。虽然带着手套,可还是有一处小小的破皮,只是擦破了一点点。
田远把他的手抬高,送到唇边,舔了一下他的伤口。
“脏。”
他是医生,虽然每天都接触鲜血,可他也不会想把鲜血吃到嘴里吧。赶紧往后抽着手。
“消毒,你啊,小心一点。在军区训练你就能受伤,这出任务我能放心吗?”
似乎,从和潘雷在一起之后,他们认识之后,他的手上就没出现过一道伤口。潘雷保护的仔细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