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开玩笑,潘雷是个醋缸,当着他的面还被别的男人勾肩搭背,他会像丢进醋缸染了二十年的大萝卜,心都是酸的。
潘雷站在田远面前,用两只手指,夹住法国佬的手腕,稍微用力。
“干什么的?敢对我的人动手动脚,不想活了吧你,想断手断脚给句痛快话,老子废了你。”
潘雷才不管说什么鸟语,直接骂上了。法国佬哎哟奥哟的叫疼,对着田远就开始喊上了。
“他是谁?他怎么这么野蛮,他是强盗吗?怎么这么不讲理,我要和他决斗!”
田远眼眉一立,他家潘雷在野蛮,那是他们家人才可以说的,他就是土匪,那也是他们家人才可以骂的,一个啥都不懂的凭什么说他家雷子是强盗啊。
“潘雷,他要和你决斗。今天你不把教训服了,我让你睡沙发去。”
潘雷一听,这是必须要赢得啊。一把抓住这二傻子的脖领子,拖着他就往外走。
“奶奶个熊的,别以为老子不懂鸟语,我和你说明白一点。”
潘雷把他拎上了楼顶,抓着他的脖领子,指着他的鼻子,字正腔圆的,用着英式牛津腔和他对话。
“他,是我的爱人,我警告你,从今以后,离我的爱人远一点,我不希望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