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担心,好害怕啊。
吃饭的时候,贺廉埋头苦吃,潘雷的手艺非常好,饺子的味道好极了。田远也吃着,可潘越,吃一口饺子,喝一口酒,就一瓣大蒜,看一眼田远,嘿嘿笑一下。脚还在抖呀抖,弄得怪慎得慌的。
潘越吧,其实挺好看的,就是黑了一点,就是太匪气了一点,就是太不拘小节了一点。
田远关了房门,在整理文件,本来潘越住在客房,他住在主卧室,互不相关。
谁知道,潘越脱得就剩下奶罩内裤,拿着一条毛巾,推开他卧室的门,大咧咧的进来了。
田远赶紧拿起一边的外套披上了,他回到卧室,就解开了衬衫的几颗扣子,谁知道进来一个这样的女人啊。
就差抓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了。他反倒成了被调戏的那个。
“借你的浴室洗洗澡。你继续啊。”
继续,继续个毛线啊。他的卧室,他的浴室,进来一个女人,还边走边脱,到门口的时候,就差最后一件衣服了。田远觉得,他该夺门而逃。
小心的抓过电话,拨打给潘雷,这要他怎么办啊,家里出这么个女人,谁都受不了吧。
“擦,他大爷的,他来真的啊,我告诉奶奶去,说我姐抢我的爱人。田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