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一场,陈泽还是笑呵呵的看着他,不生气,也不火。上来一盘雁翅,林木端到眼前,手术刀一划,就给肢解了,那眼神,就像在杀人,陈泽毫不在乎,还吃掉他肢解的东西呢。吃一口肉,喝一口酒。美哉。
潘雷和田远开始敬酒,先敬长辈,潘老爹跟在一边帮忙介绍。
“这位是总参的张主任,这位是炮兵司令,那位是……”
哪个来头都不小,每人一杯酒,这要是白酒,早喝趴下了,幸亏早有准备,喝到肚子的都是凉白开。
小两口从今以后好好的过日子,雷子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,人混,但是不是蛮不讲理,有事找我们,叔伯们给你们撑腰。
多谢伯伯,多谢频频,潘雷真的很肝硬化,一杯凉水一杯凉水的往下喝,终于结婚了,终于他们两个圆满了,日子也和美了,新的开始,相伴的日子也到了。
“少喝点水,别闹肚子疼了啊。”
潘雷还拦着田远呢,又有人敬酒,潘雷一口气干掉两杯,把他那杯凉白开也喝了。
“我觉得我肚子里都出响儿了,一晃荡都是水响。”
“还有几桌呢,敬完酒,我们就吃饭去,我让我老妈给咱们留着饭菜呢。”
“还是我婆婆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