蒜,只以为殷栗会看在自己治疗过陆门主的面子上保自己一马,“好了好了,陆门主现在腰不疼腿不酸,一口气能上八百楼。”
他说到一半,想起之前在山洞中见到殷栗和陆渊的事情,自觉捏到了殷栗的软肋。
为了稳住殷栗护下自己,砚清决定投其所好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自己储物戒指中翻了一盒香膏来,递给殷栗,“殷老祖,这香膏有活血扩散的作用,以后就更方便了,就算是男子也能止住血。”
殷栗:“……”
殷栗心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,伸手接过了这个被砚清硬塞过来的香膏盒子。
盒子是个不过巴掌大小的木盒,上面刻着几道纹路,阴影下看不太清楚,在手心掂量了一下,份量十足。
大抵就是涂抹伤口的灵药罢了,殷栗心里却还是觉得不大妥帖,目光转移到远处正大光明看着他的陆渊身上。
这人真的没病吗?就算身体没事,但没准脑袋里面病的严重。
一直窥视自家师尊的陆渊,察觉到殷栗的视线,反而坦荡的露出笑来,苍白隽朗的眉眼蔚然成风,笑意散落在他的眼角眉梢,若清风自来,撩人心弦。
殷栗僵硬地收回视线,无端觉得嘴疼。
一想到方才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