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的确是看不出什么异样来,可是如果她也会开车的话,那么或许会更好些。
第一次,关灿灿想到了去学车。
“怎么了,这样盯着我的手指看?”司见御的声音响起在车厢中。
“你这样开车,手指不疼吗?”关灿灿问道
“不疼。”他道,在红灯前停下了车,转头看向了她,“你现在的这个表情,会让我以为你是在心疼我的伤。”
“我是在心疼。”关灿灿点点头道,当她今天看到他手上手伤的那一刻,心脏处的那种刺痛感,应该称之心疼吧。
他的瞳孔蓦地一缩,有些怔忡地看着她,直到红灯变成了绿灯,依然无所觉。
后面的车在按着喇叭,关灿灿赶紧把手在司见御的面前挥了挥,提醒道,“变灯了!”
他半空中截住了她的手,手指上的纱布,也同时摩擦着她手部的肌肤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他低低地道,却似一语双关,既在说知道变了灯,同时也在说,知道了她心疼他。
关灿灿的面儿猛然一红,突然变得有些不敢看着司见御。
直到回到了公寓后,关灿灿的脸还红着。
在准备晚饭前,关灿灿让司见御呆在客厅中,手别随便碰水,如果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