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用着一种了然的眼神看着好友道,“你该不会是不想让她去学车吧。”
“嗯,我让她别去学,如果生活中要用到车的话,我会给派专门的司机,不会让她觉得有任何的不便。”司见御道。
陆礼放叹了一口气,“阿御,你该不会是还因为那件事而介意着什么吧。”
“嗯。”司见御却没有否认,而是轻声地承认着。长眉微敛,他嗤笑一声道,“我以为我已经不介意了,但是当我知道她要学车后,却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介意的。”
陆礼放的脸色有些凝重,当初司见御经历过什么,又在介意着什么,他是在清楚不过的了,也正是因为清楚,所以这会儿才会不知道要说什么好。
“那关灿灿她同意了你的建议了吗?”在沉默了好一会儿后,陆礼放才又问道。
“没有,只是一直在问着我不同意她学车的理由。”司见御说着,微微地抬眸,盯着陆礼放,“礼放,我该给灿灿一个什么样的理由呢?”
“那理由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,你可以告诉她,或许她会答应不去学车。不过以医生的角度,我建议你更应该放下这份介意。毕竟那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,而你也应该走出来了。”陆礼放道。
司见御抿着薄唇,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