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重要性,但是似乎你原来你并没有太清楚啊。”
“我说的都是事实。”梁兆梅咬了咬唇瓣道。
“事实?”他脸上的艳色更浓,眼神中的冰冷也更甚了,“你以为什么是事实呢?她有没有声音,能不能有孩子,都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情,需要你来说什么吗?”
他走到她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盯着她,“兆梅,你以为我爱上一个人,会有多轻易呢?”
梁兆梅一窒,一时之间,答不出话来。
而司见御弯下腰,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刚才摔在地上的酒杯的玻璃碎片。锋利的碎片,被他握在手中,可是他却丝毫感觉不到痛,只是把玩着,就像这碎片,只是一个玩具,丝毫不理会每一次的把玩,锋利的边缘,都会割破着他手指的皮肤。
只是短短的时间,他的手上已经被割得鲜血淋漓了。
“阿御!”陆礼放喊道,“你快把手上的碎玻璃放下,万一伤到筋的话,就麻烦了。”作为医生,他自然是清楚对方这样握着玻璃的危险性,一个不小心,可能手都会残废了。
可是司见御却置若罔闻,目光依然只是盯着梁兆梅,“你说,这东西真要杀人,是不是会很容易呢?”
梁兆梅脸色发白,只是愣愣地看着司见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