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记者朋友们开玩笑,也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啊。”关承远结结巴巴地说到。
“我没有在开玩笑。”关灿灿回道。
“哪……哪有子女不要爹妈的!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?”关承远一副气急的样子,“也不想想,你小时候,我是怎么把你养大的,如果没有我的话,哪来现在的你?!”
与关承远的气急败坏相比,关灿灿此刻却依然还是面色平静的。
她目光环视着现场的记者,缓缓地开口道,“在我九岁那年,父母离婚,而那时候,我已经有了一个只比我小几个月的同父异母的妹妹,这点我想在座的,都应该知道吧!离婚后,这个现在口口声声称之为我父亲的男人,从来没有拿出过一分钱的抚养费。我母亲为了养育我,可以做最辛苦的工作,没日没夜的扎着那些塑胶花,给别人帮佣,而所谓的父亲,事业越来越好,收入水涨船高,却不曾想过要支付最基本的抚养费。我读书,学费是母亲找了所有能借的人,凑钱借来的。在人前,这个男人,从来只对别人说,他只有一个女儿,那就是我那位同父异母的妹妹,至于我,我想在当时,恐怕没几个人知道,我是他的女儿吧。”
关灿灿的话,让现场的记者面露着讶异,显然,他们的调查,并没有调查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