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神秘兮兮地道,“而且啊,我听人说,这严哲背景来历可不简单啊,你可别看他现在就是咱们公司一普通职员,后台硬着呢,之前你没来的时候,咱公司接了一个单子,是给个富二代办泡妞PARTY,结果那富二代不知道怎么杠上严哲了,两人起了冲突,严哲把那富二代给打得进了医院,结果倒好,没几天,那富二代裹着纱布来给严哲送医药费,说是那天不小心伤了严哲,给点医药费聊表心意,你说好笑不好笑。”
季莲心倒是没有露出太过诧异的表情,严哲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,但是她在WM也呆了好几年了,对于服装早已不是门外汉,许多知名的服饰品牌都了若指掌,什么样的裁剪,什么样的布料,是高级还是廉价,一眼就能看出。
严哲平时穿的那些衣服,看上去虽然挺普通的,也没有什么显著的商标在衣服上,但是季莲心却还是能够认出这些衣服,都是一些小众奢侈品牌的衣服,随便一件衣服的价格,就够严哲大半年的工资收入了。
眼见季莲心表情依旧,女同事忍不住地道,“莲心姐,你不吃惊吗?”
“没有啊,我很吃惊。”季莲心用着波澜不惊的声音淡淡地说着。
对她来说,严哲只是她的同事而已,她是和他这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