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和那些警察不一样。”科非思索着自己的用词:“嗯,这么说吧,我们是专门办理像您父亲这样的案件的。”女人端着咖啡坐下来:“哦,好吧,有什么事情,您尽管问吧。”
聂让做过来问道:“那么好的,小姐,您的父亲是从哪里得到这颗水晶头骨的?”她说道:“从危地马拉的一处玛雅金字塔里面找打的。”“那天晚上过程是什么样子?”“那三个人从那里冲进来,我父亲还没有睡觉,他去阻止他们,三个人毫不费力的制服了我父亲和他手中的大口径步枪,然后他们杀死了他……”女人突然哭了出来,聂让和科非也心入了沉默。
啜泣了几分钟之后,女人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,她又接着断断续续的说道:“他们,他们,在父亲的收藏室内翻了一阵子,找到了头骨之后就离开了。”“那么你呢,你当时在哪里?”“父亲被抓住之后,就大声地冲我喊,让我快跑。那些人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,他们只要头骨……”
聂让问道:“请问,您的父亲友没有类似于笔记之类的东西,记录他召到这颗水晶头骨的经过的?”“有的,我去拿给你们。”
聂让和科非带着马丁的一本日记离开了波士顿,在飞机上,科非问他:“你要日记做什么?”聂让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