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笙愧疚的不行,小心翼翼的给黎大宽脸上抹药,看黎大宽咧着嘴的吸气,他又赶忙放轻了动作,眼泪都差点没掉出来。
黎大宽坐的凳子上,黎笙给他抹药的这会儿功夫,他的酒劲儿就慢慢的下去了,可是后背的冷汗却是爬了上来。
他这个纸老虎居然跟钱氏那个母老虎干了一架,他这不是做梦呢吧?
感觉到脸上传来了疼痛,黎大宽又倒吸一口凉气,他还真是酒壮了怂人胆啊。
“爹,要不我带您去看看郎中吧?”黎笙抹完了药,不放心的说道。
黎大宽摇了摇头,都是皮外伤,看着吓人而已。想到刚才黎笙说了要给嫁孔震雄的话,黎大宽重重一叹道:“笙儿啊,你可别犯糊涂呀!”
黎笙沉默不语,不是他犯糊涂,而是这个家他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了,既然如此,嫁给孔震雄不也是个机会么。
见黎笙不说话,黎大宽急的又说道:“那孔家祖孙三代都是刽子手,现在就剩下孔震雄一个人,你说爹能放心让你嫁过去么。”
“他干的砍头的营生,那可是有损阴德啊,将来你们要是有了……”
黎笙打断黎大宽道:“爹,我知道您的意思,只是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去。”他更怕孔震雄不愿意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