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有些丢人,幸而在黑暗中看不太清,江絮亲了亲他,不知想起什么,又停住了动作:“明天还得攀岩。”
是不是该保存保存体力?
当然,不是指江絮,而是顾轻舟。
顾轻舟闻言睁眼,透过指尖缝隙看向他:“要攀你自己攀,我不攀。”
江絮问:“那还有别的活动呢?”
顾轻舟闻言眉梢微挑,总觉得江絮今天怪怪的,沉默半晌,终于说了一句话:“……你是不是不行?”
床头柜上有一个雕塑摆件,左右晃了两下,像是遭到猛烈撞击般,忽然不慎滚落下来掉在地板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动静,幸而有地毯垫着,并未磕坏什么。
这里位于郊区野外,夜晚星河漫天,连夜色也是干净剔透的,月降日升,清晨还带着雾气,外间的草坪上落满晨露,带着若有若无的寒意。
方洽去酒店后面的菜园子逛了一圈,摘了几个小番茄回来,穿着件薄外套,却仍是感觉有些冷,她跺了跺鞋上的泥巴,进去时刚好看见江絮从楼上下来,问了一句:“哎,李思傲呢?”
江絮单手插兜,步调懒洋洋的:“我没和他睡一起,怎么会知道他去哪了。”
方洽吃了一个小番茄,感觉怪甜的:“那顾经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