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认识。”荼蘼说,“九年前我爷爷丁仕平第一次带我腾冲去贺家做过客,参加过贺家的翡翠私盘认识了贺轩。随后我们一起去了密支那买翡翠毛料。之后过了一年多,沁园轩贺轩也赤了,我们又见了一面。”
“那现在呢?我这里有一份你去普洱的航空记录,但过了不到一个月,又有你从新加坡回来的航空记录。这一个多月的时间,丁小姐你了哪里?当然,跟你同行的还有白凛风,贺瑶等人。”韩忆意问道。
荼蘼缓缓的笑了:“我们去了孟洋找翡翠矿,结果我们在雨林里差点迷路,后来终于出来又碰到孟洋大乱,转辗之下我们只好到曼德勒转机,从新加坡回来。”
“你们找到翡翠矿了吗?”韩忆意问。
“没有。”荼蘼回。
韩忆意笑意更深:“你在孟洋没有遇到过去的旧人,比如贺轩。整整一个多月,你们去孟洋一无所获,难道不会很失望吗?”
“韩检察官,你究竟想问什么?我真的不明白我去孟洋跟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?”荼蘼实在不想再这么继续兜圈子。
“贺瑶绑架你的动机很关键,如果这其中牵涉到利益纠纷,你杀白凛风同样也有动机了。”韩忆意道,“据我所知,颜希自称是你婆婆,但是你丈夫跟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