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看奂奂,下午在阿濂面对多失礼,就是因为你常跟他说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“我儿子哪里失礼了,他也没说错。老金,你要搞清楚,女儿是要嫁出去的,她以后跟着姓江,你的心得多放在儿子身上。”金母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谁说她儿子一丁点儿,立即大声嚷嚷。
一听妻子嗓门大起来,金父立即认输:“好好好,都听你的,你小声点,阿濂还在房间。”
“哼,等这死丫头嫁出去你就知道了,你现在一心为她着想,她眼里压根没你。”金母说完,回房间去了。
金灵脸色灰灰白白,只说:“爸,我去洗澡。”
“嗯,别放心上,你妈就这张嘴厉害。”金父安慰女儿。
做了这么多年的母女,金灵怎么会不清楚母亲的为人,她点点头。
她回房间拿衣服,江濂睡的似乎很熟,她微松口气,幸好外面的争执他没有听到。
次日清早,江濂幽幽转醒,金灵坐在床边看他。
“你醒这么早。”江濂昨天晚上喝酒太多,有点烧了嗓子,这会儿声音颇为沙哑。
“对呀,我妈在做早餐,一会儿就可以吃了,我给你找了新的牙刷,毛巾先用我的就好。”金灵说。
“好。”江濂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