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还一直说等回来要好好感谢你,那这次的事就麻烦你了,开完会到时让人给我带个信。”
丢下话,人大步的出了屋子。
站在窗口,看到人出了院子,王长江才一副无奈的和司军说道,“你也看到了,我这个队长有多难当,不寻私吧把人给得罪了,可寻私吧,以后都来借队上的活又咋办?现在这威胁的话都说上了,就是叶和平回来和我说这事,我也没做错。”
嘴上硬气,王长江心里却也有些没底。
在大队里能混上个事干的,哪里能是傻子。
司军看穿了王长江的担心,笑道,“你是为队上着想,谁能说你做错?要真是什么大病,那孩子也不能这么平静的过来借马车,早吵的村里都惊动了。”
听着这么分析,王长江也觉得有理,心里的担心也退了下去,坐着坐下,拿过茶缸子喝了一大口茶水,“要说还是你心细,我差一点就心软同意那孩子。”
直接把下不来台的事说成了心软。
司军也不挑破,“你就是脾气太好,看看别的队上,哪有这些事。”
“可不是……”
队上,王长江和司军聊的投机,而叶铃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家,看到已经睡着的奶奶不时的哼出一声,恨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