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董事长凝视着监视屏,擂台上的变化让他流连忘返,生怕抬起屁股的时候错过任何精彩瞬间,说道:“很好,愿我们能够真诚合作!”
“去死吧。”扎蓬手臂上二头肌如同蛤蟆的肚皮,拳头挂起一阵风,冲着刚刚站起来的唐于蓝就是一拳。
唐于蓝堪堪躲过后,一手巴掌朝他胸口扫过去。
“来吧!”扎蓬大叫道,他在中国混了好些年,汉语并不生涩。他对自身的躯体充满信心。
唐于蓝手肘一转,胳膊灵活的像一条蛇,变换角度直袭扎蓬腋下。
腋下一般很难被攻击到,但此处却有一条大神经,很不经打,受伤后会导致疼痛和局部段站瘫痪。
扎蓬猛然惊觉,身体向后仰,肌肉再强悍,要害也不见得经打!
唐于蓝冷笑一声,腰部和肩膀一拧,手掌再向前探出二十公分,抓住一把腋毛狠狠的拔出。
“嗷!”扎蓬疾退两步,腋毛被拔了一撮,毛孔处鲜血缓缓涌出,疼的他张开胳膊,用嘴呼哧呼哧的吹着伤口,面目表情扭曲狰狞。
“臭死了,一股狐臊味!”唐于蓝说。
扎蓬揉了揉是腋下,向前急冲,一记飞身连环踢,出腿快的令人咂舌,肌肉浮动,脚掌前刮起凌厉的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