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股抽劲,巧巧的顺着窗户飞了出去。
“在那!”阿尔克温指着车窗处叫到。
“快,停车!”奥尔登急忙大喊,还急速扯拽司机的肩膀。
光溜溜的特纳波伊尔,兴奋的哆嗦着,他的心就像拴在一根绳子上,晃来晃去,迟迟到不了地面,明明虚弱疲惫的连呼吸都感觉到费劲,可下身的疼痛又阵阵袭来,让他又昏迷了过去。
从小到大,还真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。
他恨凌江,恨极了这里的女人。
他甚至还恨极了外套。
公路上,先是急促的刹车声,轮胎划过地面,留下清晰的擦痕。路虎车上,司机肩膀被奥尔登抓的生痛,这海豹特战队退役下来的保镖,手劲怎么是他能抵御的了的。
再加上,这外国佬没完没了的大叫着停车,疼痛之下,慌忙之中刹车踩的太急,紧跟在后面的大众帕萨特无不犹豫的重重亲吻在车屁股上。
路虎车被撞,车身猛地一震,又向前滑出了二三十公分,受惯性的影响,汽车内的人后仰前翻。
最悲催的还是特纳波伊尔,他从车座上滚了下去,成为一个十分难看的v字形,他趴在地上,伤口接触到污浊的地板胶垫上,后背和双腿向上翘起,鼻子抵在车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