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了指车门外面。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,他是真的没劲了。
司机守在车上,他十分纳闷的扭过头,看到特纳波伊尔痛苦的躺在后排座椅上,胯下被外套盖住,双手虚捂着,他死死的咬着牙关,模样十分疼苦。还以为他是得了阑尾炎。安慰道:“先生,不用太难受,割掉就好了。以后都不会再疼了。”
忽然,司机感觉后脊背一冷,扭头看了看,两名保镖,正用杀人般的目光看着他,很是无辜的说:“是啊,真的割掉就好。”
“法克!”奥尔登冲着他竖起中指,而后走下车。
宋大山分了烟,几人坐在车里,百无聊赖的等待着。
提起以往苏家辉煌的时期,心里唏嘘不已,那时候能够成为苏家的保镖,是许多人心中的梦想,优厚的福利待遇,还有令人敬仰的社会地位。
不过最近半个多月以来呢?那简直就是苏家保镖团体的噩梦。
想到飞鸟团,犹如可怕的梦魇,如同一座大山压在身上,让他们喘不过气来。
霍万震感叹道:“战虎,你看施万章,以前保护着苏二少,苏家给他还配备了车,买了房子,那是何等风光啊,现在据说被打残了,流落在外面擦皮鞋呢!”
宋大山耸耸肩,说:“那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