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怀疑惑走到信号机面前一看,气的脸皮直抖,搞不懂谁拿颜料涂在上面,开这种低劣的玩笑。
等这工作人员伸手一抹,颜料已经凝固,轻轻碰触就脱落下来。他鼻子上前凑了凑,嗅到一股十分古怪的味道。
在信号机的热量作用下,就算新鲜的血液也被烤干,烤熟了!嗅起来自然也闻不到血腥。
“谁这么无聊,搞这样恶作剧!”中年男子气呼呼的一跺脚,又持着手电筒朝火车头前面看了看,没有发现什么异常,转身上了火车。
车上,乘客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,大概搞不懂火车为什么忽然停了下来。
一个漂亮清纯的小姑娘揉了揉眼,朝着厕所走去。
她所在的车厢内,厕所已经被人占用。虽说列车停下时,严禁乘客使用厕所,可现在她确实有些内急。
都怪晚上贪嘴,一整瓶橙汁都喝的干干净净。
火车又恢复行驶,车厢有些轻微的摇晃,小姑娘感觉小腹内的液体都要被晃了出来,轻咬了咬红唇,眼看着就要走进厕所的时候,抬了抬眼睛,差点疯掉。
厕所上面“无人”的绿色标示竟然一瞬间变成了红色的“有人”标示。
小姑娘使劲揉了揉眼睛,努了努鼻子,委屈的蹙着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