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疼。我可请他吃香的喝辣的,一桌子菜七八百,足够答谢他了,凭什么受他的气。我就说他医术也是半吊子。只不过吹嘘的厉害,其实并不怎么懂看病。
虽然过去了好几天,可我还记得,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那老头脸色很不高兴。
对了,那一天还有几个监狱逃犯躲藏在酒店里,后面还引来警察追捕,警察过来追捕,二楼上还发生短暂的枪战,我吓得想逃跑,那老头一把把我拽住。他说我话没有说清楚,怎么都不肯放我离开。这不就是神经病么,我气不过,就给他脸上来了一拳,把他打到桌子底下去了。”
唐于蓝问道:“那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?”
“别急。”罗伯特雷曼左右看看,到饮水机面前接了一杯水,咕咚几口喝下肚,用衣袖擦了擦嘴,说:“都是我这一拳,不过这也好,人丑了干什么都不用顾忌形象。”他坐下来,接着说道:“我打了那老头,就想转身离开的时候,右腿突然一麻,整条腿像是完全失去了知觉,然后就倒在地上。”
“是银针插入到你大腿上的穴位了吧?”唐于蓝笑着说:“我对人体的穴位都很了解,如果伤害你的三阴交穴,足以让你下肢麻痹。”
“没,没有什么银针。“罗伯特雷曼摇了摇头,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