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停下,车上中年男子叫道:“又不是交警,又没穿制服,又不在路口,你指挥啥交通啊,有病吧!”
任武建八方被对方说的面红耳赤,咬了咬牙,说:“我问路,飞鸟团在什么地方?”
“大哥,这里是东城区,飞鸟团在西城区。上北下南,左西右东,你朝左边一直走,就对了。”中年男子不耐烦的说。
“好,不过,你的电瓶车被我征用了。”任武建八方狞笑着,向前一步跨出,右手成刀,斜切在中年男子颈部,将他打晕,骑上电瓶车,慢悠悠的朝左走去。
电瓶车路过刚刚关门的拉面馆,嗅到阵阵油烟味,饥饿感不可抑制的涌上心头。
堂堂忍武组六代目,一句话都能影响倭国政界,属于高高在上的实权人物,更有数不尽的人崇拜。
可现在,远在异国他乡,却落得个如此悲惨的遭遇。
电瓶车没有手套和暖把,手指冻的冰冷发麻,风吹在胳膊和大腿的伤口处,如刀子一层一层的刮着皮肉,疼痛难耐。
造成这一切的,如果说是因为陆霸或霍烈这样的魔王高手,任武建八方也就认了,可偏偏是一个小小的出租车司机,最关键的是自己那自作自受的一拳。
心里正在为自己的遭遇唏嘘感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