挠皮肤,身上已经血迹斑斑,伤痕累累。
余天灿坐在腰杆粗的枯树干上。这棵树不知已经死了多少年,下半截埋在石砾中,上面树皮被风沙打磨侵蚀的变了样子,却依旧没有完全腐朽。
余天灿连连抛了几次硬币,不知在计算着什么。被纹士长的哀嚎声打扰,不耐烦的说:“他自己寻死,你还犹豫什么?快!”
没等景怀英动手,那纹士长自己就抓破喉咙处的大血管,水银般的月光下,鲜血喷涌,显得格外妖艳,血液中,竟然有一条条蚯蚓般的虫子。
纹士长瞪大眼睛,身子不停的抽搐着,而在他脖颈处,鲜血泊泊流淌个不停,一条条两公分左右长的虫子随着鲜血流出,在地上不停的扭动着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景怀英双眉深锁,死死的盯着地下。
一条虫子僵在变凉的血液中,吸食了足够的血液后,它的身体表面形成了一层胶囊状的保护层。
越来越多的虫子僵住不动,形成茧状。
“别看了。”余天灿站起身来,将硬币收回破旧的口袋中,开口道:“这是蚊虫的虫卵,人被叮咬的时候,虫卵就寄生在伤口的血液中,想不到繁殖能力这么厉害,都烧掉吧。”
最后一名存活的纹士长听后,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