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谢三彪抓了抓脑袋,这和尚能言善辩,自己说不过他。
“买卖么,先有价格,再有人买。你的香是先标出价格的么?”唐于蓝说着,大步走上台。
“你干什么?”恒永善使劲敲打着讲桌,语气有些慌张。
唐于蓝粗鲁的一把将他推开,夺过话筒,道:“佛门圣地,清心寡欲,四大皆空,德行高尚,因此,才被人顶礼膜拜。可令人想不到的是,两天前,誉享海内外的多山寺大管家,竟然出现在洪武赌场,坏了财欲色yu破坏佛教清规戒律,乱打诳语,让人十分痛心,这简直是对神圣佛教文化的亵渎和侮辱。”
恒永善自身也带着保镖的,四名西装革履的保镖,一色光头,膀大腰圆,刚想到台上把唐于蓝拖下去,谢三彪就带着几名飞鸟团的成员冲了上去,三两下把保镖撂倒。
观众席里的朱境渊带头鼓掌,朱大少即便是在凌江大学,也很有影响和号召力,不少人纷纷附和着叫好。
唐于蓝冷冷一笑,看着恒永善,说:“好好的演讲,你还要扯到倭国,我看中华如果再遭入侵,你也是当汉奸走狗的料,这种败类,怎么能到大学演讲?纯属是来误人子弟的!”
恒永善几次想抢话筒,但唐于蓝只是高举着,任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