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团长,你现在咋弄的自己这么狼狈了,这么急匆匆的把我叫下来,有没有金屋藏娇?”
“刀哥,你纯洁的灵魂也快被他们腐朽和玷污了。”唐于蓝朝嘴里塞了个包子,咽下后说道:“你如果说金屋藏刀,我还感觉正常点。”
孙长霄坐上主驾驶,发动引擎,这才说道:“难道,我像守着刀过一辈子的人么?”
“难道不像么?”唐于蓝关上车门,道:“开车,带我去茶楼。”
孙长霄驾车驶出醉心湾公寓,嘴里喃喃的说:“可,就算真的守着刀过一辈子,也很正常啊。有那么多疯狂的画家,音乐家,书法家,我做个刀家又怎么了?”
“还刀家?叫武术家多好听,你看画家有叫染料家的?”
“那玩音乐的怎么有叫钢琴家的?”
唐于蓝瞪了孙长霄一眼,道:“别说话,专心开车。”
孙长霄板着脸,心中窃喜,暗道:“唐团长肯定说不过我了,想不到我的口才已经在唐团长之上了。”
唐于蓝取出抽纸,擦了擦嘴角的油脂,道:“刀哥啊,平时多笑笑。你知不知道,憋着想笑,笑不出来的样子很难看啊,肌肉都僵了。”
孙长霄一时无语。
两人很快就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