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》。有一次她家的天然气灶坏了,还是小刘给修的。”
沙发上坐着个二十多岁的保安,他忽然站起来,兴奋的说:“那个三线演员啊,别提了,那天给她修天然气灶的时候,她外面只穿了一个薄的像纱的睡衣,里面好像都没穿别的东西!不过像我这么正经的人,是不会去看的。”
保安队长笑骂道:“滚一边去,你不看,怎么知道人家里面没穿东西。”
那保安挠了挠头,道:“是她主动在我眼前溜达过的,又不是我愿意看。”
中控室的吵闹和调侃声,在静寂的夜空下显得格外刺耳。
芋头要了一根数据线,将需要的监控视频传入到手机中,而后对保安队长道:“多谢你的帮助,以后有什么线索,都及时联系我。”
芋头将自己的电话告诉对方,等保安队长记下来后,道:“你提供的线索如果有用,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。”说完,又从兜里掏出两百元钱,道:“弟兄们忙活了这么长时间,拿去买几盒烟,算是我请大家的。”
“这,这怎么好意思?”保安队长迟疑着不肯收下。
他们每个月工资只有两三千块钱,除去房租和日常开销后,存下的钱并不多,两百块钱对于保安来说,并不算是小数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