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皇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“这三天里,我们研究了很多。”余天灿坐在冰冷的祭坛上,手指抚摸着上面坚硬而粗糙的纹路,道:“不过周而复始,眼看着就要找到答案的时候,所有的问题却又都回到了起点上。我感觉我学到了好多,又好像是忘了好多,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学到。”
狱皇轻轻点了点头,他转头看向入口处,双眸宛若恒星,闪烁出来的光芒锐利逼人。
“狱皇,你了解到的,应该不少吧。”余天灿看着狱皇高大的背影,好奇的问了句。
“这三天,我很少观察祭坛,大多的时间是在观察你。”狱皇坦然道:“虽然你没有对天演透露只字片语,不过我感觉自己了解到的已经够了。”
余天灿有些无语,更多的则是无奈。对方光明磊落的待在自己身边,没有任何偷摸的举动。
而且天演极其复杂,就像是卜卦一样,抛古钱谁都会。正真懂得里面奥妙的却少之又少,即便很多人勤学苦思,依旧是终年领悟不透。
狱皇看到的,只不过是表面,不过他却能通过自己的悟性和才智,通过表象领悟深层的东西。
这,才是最可怕的东西。
好的音乐家,即便在听不到声音的情况下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