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学到。”余天灿心里对狱皇超人的悟性本领所震撼,嘴上却不服气,道:“现在我已经无限地接近脱胎换骨,再说,你学的那些本领,仅仅只可能是天演的细枝末节,根本就不就精髓。”
“精髓究竟是什么?”狱皇表情依旧宁静,淡淡的说:“尽管你是天演门的唯一传人,可是天演奥妙精髓所在,却并不一定掌握在你手中。终归到底,你只是你,而天演仍是天演,你是研究它,而非代表它。”
余天灿听完后,哑口无言,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,只是闷哼一声,低头不语。
“走了。”狱皇说走就走,轻拂衣袖,当真不在有丝毫的留恋。
离开祭坛平台,狱皇脚下凝结出琉璃绚烂般的冰桥,直通对面岩壁。
余天灿心中有些不舍,站在冰桥上,回头看了看高耸在平台正中间的祭坛。
祭坛高大而且神秘,周身纹路附着,无穷的奥妙隐藏在其中。
“这一离开,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到这个地方来。”余天灿喃喃的说着,他心中可以肯定,就算自己有时间,如果没有狱皇的帮助,自己是不可能独自走到祭坛上面的。
两人穿过巨石中的夹缝。
狱皇的脚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