存骇拧断了脖子,我拼了一条命才跑回来的。”
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的脸色十分难看,又问道:“阿姆拉姆呢”
几名狙击手面面相觑,沉默了几秒钟后,又是胳膊上受伤的这男子道:“我们尝试联系他了,可一直没有联系上,有飞鸟团的人追踪我们,我和伯尔击毙了四名飞鸟团成员,也算是夺回来一些尊严。”
“还说什么狗屁尊严,你们一个个都该死”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道:“四名混混,能跟这些损失的优秀狙击手相提并论么”
伊万诺夫在一旁劝道:“您别责怪他们了,飞鸟团眼线众多,又有商会联盟,和商家联系密切,说不定狙击手刚安排好的时候,就已经被他们给盯上了。”
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一脚踢在吉普车后车身上,将铁皮踢的内凹进去,道:“耻辱,真是耻辱你快把地图给我拿过来,今天一定要血洗飞鸟团,铲除骇王军团,如果不这样做,没有办法恢复我们作为战士的荣耀”
就在伊万诺夫到车内翻找地图的时候,安德烈普客诺夫斯基又接到一通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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